第一卷 第20章 书房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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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母亲也没有怨恨父亲，父亲把自己的玉环佩给了她，大婚后没有立正妻，皆是因为母亲。你说得不错，玉环佩乃赵家家主所有，这玉如意乃赵家主母所有，他们原本就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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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赵之棠下意识转头看向宋鱼，目光相接时二人皆不自觉地调转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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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轻咳了一声，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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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棠：“后来赵崔氏心生怨恨，往母亲身上泼的脏水不知有多少，以至于现如今整个府中的人都认为母亲是个卑贱的下人，而我只是个无名无分的野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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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闻言，心头不免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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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赵之棠的母亲，但赵崔氏和赵瑞的下三滥手段是领教过的，即便她这一世打算和他们死磕到底，也会在家人庇护时不禁心酸落泪，更何况他母亲当年孤苦一人，父亲和丈夫皆早早离她而去，若不是赵之棠，她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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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这人，从出生起便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母亲忍辱负重地护着，却也被折辱了这么些年。还能活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更难得的是眼中清亮的光不减，足见心志之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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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若有所思，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一路，你母亲走得不容易，而你则更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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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棠闻言，眼眸微动，不觉看向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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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此时微微低头，目光凝在清澈的茶汤上，额前的细发微微被风吹动，没了平日与赵瑞对峙的强势和坚韧，更多了几分温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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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棠心头一颤，不觉收回了目光，轻笑了一声：“容易又如何？不容易又如何？我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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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闻言，抬头看向赵之棠，神色坚定道：“从前或许没得选，但眼下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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