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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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悠悠道：“不干什么。只是既然成了赵家的主母，就该有赵家主母的样子，这话不是早上婆母才刚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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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瑞没想到宋鱼竟然会拿起宗法说事，忙起身将护在了秦菁身后：“宋鱼，今日我在此，你休想动她一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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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猜到赵瑞会护着她，淡然一笑，语气轻描淡写：“赵瑞，我刚接过中匮，还不想闹出人命。只要她在这祠堂上当着众人的面向我行三叩九拜，奉酒喊一声‘主母千秋’，我便认了她留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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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瑞郎，我不……”秦菁心如刀绞，当即拒绝。她心高气傲，怎肯向宋鱼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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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却不急不躁，只看向赵瑞，神情自若道：“这秦氏是生是死，但凭你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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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菁早已泪眼婆娑，抽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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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府上下都看着，此时祠堂宗法在上，赵瑞被逼得进退两难：“她有孕在身，我替她给你敬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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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宋鱼坚决道，“我只认她的酒，别的人一概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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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瑞气得牙痒痒，却无奈宗法如此。他只好柔声劝解秦菁，让她依言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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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菁听得出他的意思，硬着头皮咬牙跪下，向宋鱼行礼。每磕一次头，秦菁心中便多一分屈辱，仿佛有千万根针扎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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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鱼泰然受之，礼成后笑道：“留下可以，但无媒无聘算不上姨娘，私妾便是私妾，赵家乃名门，不可乱了礼数！至于这胭脂，我陪嫁了不少，压根用不上，就赏给几位嬷嬷共用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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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宋鱼便将胭脂扔给了身侧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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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菁闻言，双拳紧握，脸色灰黑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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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怀了赵家的长子便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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