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的草地都干枯,院子里唯一的四季青也凋零,他才知道当初国师说的有多克制。
靳昀徽不想给别人带去不幸。
所以这两年,他尽量少出现在人前。
咦,脉象似乎变了
靳昀徽胡思乱想的时候,宴如筝已经将手指按在了靳昀徽的手腕上,昨夜那边艰涩的脉象,今日不知是不是她错觉的缘故,竟然流转了不少。
昨日到今日,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别的事情,吃的,喝的都算。
宴如筝将手指拿开,严肃的询问。
只是问完以后她又觉得自己在犯傻,从昨日他昏迷在自己眼前以后,自己便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既没有吃也没有喝,又怎么可能是这方面上出现的转机。
并无。
但靳昀徽还是老实的回答了她的问题,看她神色凝重,便问:是又严重了吗
其实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看着一天比一天更加虚弱的自己,其实靳昀徽情愿直接死去。
可是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去死。
还有更多的责任背负在他身上,他若是一死了之,这些责任便会背负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
不是,是好像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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