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已经浑身瘫软,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嘴巴里不可置信的说着什么。
那还不带着你和你的狗,都给本王滚。靳昀徽冷笑了一下又道。
傅延景低着头,听闻靳昀徽的话连忙就要往后退出去,可抬头的不经意间,正好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她也穿了一双素白的鞋子,那是傅小怜曾经最喜欢的颜色......
不,那不可能是傅小怜!
堂堂晋王,怎么可能睡他人之妇。
莫名其妙的情绪在一瞬间包裹住了他,他不敢多想,只是咬咬牙退出去。
床上躺着的宴如筝,此刻才意识到靳昀徽的计划,听着房间内稀稀索索的声音渐渐离去,直到房门再次被人关上,原本盖在他脸上的被子,才被人掀开。
呼呼呼......
太窒息了,那被子里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喘气,宴如筝再度接触到空气,额前的碎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
刚刚,谢谢你了。
宴如筝看着靳昀徽更加苍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她昨夜还给了人家一巴掌。
咳,先将你衣服弄好吧。
靳昀徽的耳尖蓦然红了,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那股气势。
宴如筝跟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才意识到他这话说的是什么,她胸前的衣裳已经完全敞开,甚至能瞧见里面的小衣。
绕是宴如筝再厚脸皮,也受不住此刻的场面,立即转过身去。
该死!她竟然还想谢他!
刚刚这狗东西一定全都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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