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想要拉她衣袖的时候,直接一巴掌将人推开,然后亲自站在了傅止墨面前。
直到真的面对宴如筝的时候,傅止墨才真的意识到,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母亲的气场究竟多强。
女人的眼睛里泛着凌厉,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放在眼睛里过,傅止墨突然没由来的一阵恐慌。
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难道她还真的想杀了自己不成
不,他可是侯府嫡子,是父亲唯一的孩子,同样也是她用来牵扯住父亲的唯一桥梁,若是他有个什么意外,父亲一定会把这个疯女人给赶出家门的。
想到这里,傅止墨心中大定。
甚至于在看一向宴如筝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挑衅,仿佛在说,即便你到了我的跟前又如何,能拿我怎样
宴如筝嘴角的血迹都没有擦去,根本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一巴掌朝着面前小孩子的脸颊扇去。
贱人,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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