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了一下,对于傅止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在意。
鉴于昨夜的变故,宴如筝今日还得出门一趟,她得找家玄观,给三清祖师磕个头。
七年不曾上香祭拜,祖师对她有些意见也正常,是她自己失了礼数。
只是,还没到院子门口,原本禁闭的院门却突然被人在外面直接撞开。
贱人!
定然是你做的孽。
来人竟是傅老太太。
她此刻坐在藤椅上,只能由人抬着才能到这里,脸上满是阴沉,进门以后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张嘴就骂。
您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那天她出手还是太轻了,这个嘴贱手贱的老太婆,那日该断她两条腿的人。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敢问我
傅老太太张口就是讥讽,也不明说,只是给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使了眼色,然后好像在看死人一样的瞪着她。
夫人,奴婢暂且再尊称您一句夫人,虽然侯爷要娶杜小姐的事情让她不痛快,可大少爷好歹也是你的亲儿子,即便是对你有些不尊敬,你也怎么能直接放蛇去咬大少爷啊!那嬷嬷正是傅止墨的奶嬷嬷。
她声泪俱下的指控着宴如筝,那双泛红的眼睛好像要从宴如筝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可......她说的这些话云山雾罩的,宴如筝还真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放蛇咬傅止墨了
昨日差点被蛇咬的人,分明是她才对。
不过,想起来昨夜傅延景跑她跟前那一番乱七八糟的解释,莫非昨日那惨不忍睹的食盒,就是傅止墨让人做的
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傅止墨都敢直接买通马匪要她的命,放两条蛇而已,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大清早的你们发什么瘟
宴如筝演都懒得演了。
可心脏的位置,还是剧烈一痛。
到底是她和傅止墨之间还有那可笑的血脉亲情禁锢,憋的她都喘不过气来。
你敢说比没有听见刚刚墨儿院子里的动静老太太暴怒的呵斥。
那个她当然听见了。
她又不聋!
一瞬间,宴如筝想到了很多东西,莫非是那两条蛇的主人真的找来了,现在傅止墨已经遭了毒手
可中了蛇毒第一时间不该请大夫问诊么,跑她跟前来耍什么把戏傅家这些人的脑回路真是够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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