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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无行寻着血迹追赶到溪边,发现再无血迹可循,连忙蹚溪而过,看见对岸也没了血迹,细细思忖:
“臭小子肯定是沿着溪流逃出一段距离之后,再上岸离去,只是不知道他走得是上游还是下游……”
越想越气,但见薄无行一掌拍倒溪边的垂柳:
“臭小子,你要是不怕血流而尽,尽管抱头鼠窜!”
说完,薄无行施展轻功向上游追去,良久之后无功而返,又朝着下游寻去,今晚,薄无行铁了心,一定不能空手而回。
尤弈棋一行已经跑远,十方筠分析道:
“薄无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轻功卓绝,只要上下游走一遭,迟早会发现岸边的血迹。而且弈棋再这样流血不止,肯定会危及性命,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让弈棋冲开穴道,再运转蝾螈劲恢复伤口。”
运气不错,几人在官道旁找到一个废弃的驿站,驿站的梯廊之下,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地窖。
十方筠和尤弈棋相互搀扶,躲入地窖之中,马思迁和下木则趁薄无行还未追到此处,赶紧刮土扬灰,把驿站外面的血迹遮埋掩盖。
大功告成之后,马思迁掏出匕首,狠狠地扎刺在马屁股之上,看见马匹惊得狂奔远去之后,马思迁这才放心地躲入了地窖之中。
半个时辰之后,尤弈棋终于冲开了穴道,运转蝾螈劲愈合了伤口,尔后饥肠辘辘,一口气吃光了四人携带的干粮。
正当几人以为成功逃脱之时,地窖外传来了薄无行的奸言冷笑:
“真是一群自作聪明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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