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结痂,而是侠骨柔情的纹身。
尤弈棋一怔、一愣,连忙推开马思迁夺路而逃,仿佛是他擅闯马思迁的闺房欲行不轨,被抓了个现行似的。
马思迁又气又恼,气愤尤弈棋不解风月,恼怒尤弈棋窜逃的方向,竟然是十方筠的房间。
偷鸡不成蚀把米。
“筠儿,我进来坐一会。”
房门被打开,十方筠又惊又喜,惊得是尤弈棋这个呆木头如此主动,喜得是尤弈棋这个老实人深夜到访。
毕竟,自无垢宫归来之后,两人的称谓虽然变了,但一直没有实质性地进展,没办法,一个木讷、一个含蓄,一些事羞于启齿。
两人闲话片刻之后,尤弈棋摊开右手、掌心朝上,顷刻,一团蟠桃般大小的内力凝聚而出,浓郁充盈,仿似碧玉雕琢而成。
原来,今晚即便没有马思迁半路杀出,将尤弈棋逼上梁山,功力大成的尤弈棋也打算敲开十方筠的房门。
“筠儿,你能感觉到吗?”
十方筠微微感知尤弈棋掌心的内力波动,当即知道尤弈棋又突破了一个瓶颈,也明白了尤弈棋的用意:
“弈棋,既然蝾螈劲真气愈发浑厚,今晚我们便试一试,说不定明天就能同赏日出。”
说着,十方筠将脸蛋向尤弈棋贴了过去。
蝾螈劲内力弥漫而出,如春风拂面,如冬日暖阳,十方筠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舒适,但尤弈棋却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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