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还要被他抢走撑伞的资格?
视线渐渐模糊,心也跟着迷茫。
她声线颤抖。
好想问问他。
“你是不是恨我?”
不然。
一个曾经深爱她的男人,为什么能变得这么快,变得这么狠心?
傅闻衍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
“藤夏如果缺投资,我来。”
“但宁宁病了,受不了千夫所指。这件事还没有盖棺定论,陈如月已经接受赔偿,答应我不追究。
“如果你执意揭露,就是害人。以宁宁现在的身体状况,说不定......”
梁锦安愣了片刻,忽然笑出声。
笑得整个身子颤抖,眼尾却一片嫣红。
“好大一口锅啊。”
“高宁宁真幸运,病了,就可以肆无忌惮为非作歹?”
她忽然冷声,神情如二月寒冰。
“如果今天生病的人是我,你会像护着她一样护着我吗?”
“你不会。”
“游轮之上,我已经看清一切。”
说罢,她抽手,要离开。
傅闻衍的眸光渐渐暗沉,握着她的手腕微微施力,眸中蕴着特别情绪。
似是隐忍。
梁锦安蹙眉。
他这样的人,竟然也能有这样的表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