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阅的书。全都是国外一些大型媒体公司的电视节目类综合书籍,像discovery(探索频道)、nightline(纵横美国22年的“夜线”栏目)、history(历史频道)等大牌节目,每一本都厚得足以砸开他的脑门。眼角余光扫过她的脸,他很确定她的确很想将这些书扔在他脸上。
为什么?她赢了,赢了第三十届朗诵比赛,取得了一笔丰厚的奖金,再次证明了她的实力无人能及。她是高不可攀的女王,她认为恋爱是浪费时间的无聊玩意,这很好!即便她不是女蜂王,他也不想再被蛰一回。
从此以后他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彼此各走各的道,互不相干。这不好吗?她干吗用这种怪异的目光瞪他?
她将手伸向他,像是讨要着什么。冀楝微微一愣,咕哝了一声:“我不欠你什么吧?”
“笔记!‘马哲’的笔记——整个中文系同届的学生都等着抄呢!”
她理直气壮,仿佛他欠她似。的,活该做劳工的命。咦?他头一次发现,劳工和老公——这两个音还真出奇的相似。
这一周他躲她躲得紧,学院内又洋详洒洒流传着他输不起,缺少男人风范的流言。都到了这种程度,他依然念念不忘去上枯燥得让人想撞墙的“马哲”课,此情此心真是无比可贵啊!
“在家里。”冀楝的言下之意是:快点儿把手收回去,别让我以为你对我有特别的在意。
“为什么放弃比赛?”她倒是毫不含糊,单刀直人,杀进土匪窝的核心部分。
他手中的铅笔略停了片刻,再动起来已经是两秒钟以后。埋着头,他不想看见她的表情。准确地说是不敢,不是不想。
“我输不起,害怕失败。不想两度败在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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