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呢,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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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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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过去了,代我问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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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青应下,又将话题移到蒋璟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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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我下部队,听说璟言今年没去,算起来,这竟是我退伍后第一次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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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眉头一跳,眼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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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璟言撩茶盖,镇定自若,“去了,和师哥刚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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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青恍然,寒暄几句后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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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长太太凑在蒋夫人身边,“严公子这气质着实不得了,迷了多少姑娘芳心,可惜他那个妈啊,啧,完全是两种性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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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眼下无心同她闲聊,直勾勾盯着蒋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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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大方迎上目光,“您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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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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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您疑心还没消呢?”蒋璟言发笑,“派队伍‘监视’我,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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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问团初一才到,除夕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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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瞟过一旁的陶斯然,及时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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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斯然目视前方,神情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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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掩唇,压低嗓音,“回去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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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开始不过二十分钟,蒋璟言出去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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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斯然发现他外套落在椅子上,主动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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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伫立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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