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克制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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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蹙眉,没继续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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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陈清手机震动,一串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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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询问,警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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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后,连卓的声音传出,“陈小姐,是我,把电话给您身边最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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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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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卓耐着性子提醒,“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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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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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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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狐疑的眼神掠过手机屏幕,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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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几分钟,将手机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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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卓那边一如既往的冷静,“陈小姐,我在门口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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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忐忑望着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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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秒,那位警员起身,领着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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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口,连卓朝她身后点头示意,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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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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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坐进去,车子一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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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蒋先生让你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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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卓目视前方,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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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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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话剧院。”连卓瞟了眼后视镜,“陶小姐在,蒋先生不方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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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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