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跟不跟我走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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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两百，分给学姐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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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璟言眉宇间笼罩着阴霾，“卖了你，还要替对方数钱，你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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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不辩驳，余光看清他手里的金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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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男人弹盖点烟，鼻尖离打火机那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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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化妆镜中瞥见，脸腾地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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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旗袍开衩处的冰凉触感，突然摆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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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火速收拾好自己，又去收拾桌上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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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包厢里客人塞的小费，塞在衣领里了，大约有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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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张张捋平，叠在一起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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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开口，蒋璟言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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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两秒，接起，“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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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噤声，摆弄包上的挂件儿，猜测应该是蒋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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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璟言一贯是个坏脾气，除了对长辈，没这么温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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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然？”他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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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是蒋夫人，埋怨他不上心，“就是陶小姐啊，陶斯然，我跟她说好了，明儿你们晚饭时间再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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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璟言递出帕子，示意陈清擦掉花了的唇膏，“看来您对她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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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然父亲家三代从政，母亲在教育界有地位，你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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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重视家世。”他掸烟灰，“看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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