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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附耳过来,我要告诉你一件好事。”戏谑的笑爬上了她脸庞。
汉民推拒:“不用了,你的本事我已见识过了,而你的好事就留著自己用吧。”
见他如此怕事,也令采凝打消了玩弄他的兴致,改而频频劝酒。
“喝吧。”见他跟进,她还在心底窃笑这人不带种呢。
而他则自认自己是个君子,所以不该看、不该听的,也绝不好奇。
ub内微黄的维纳斯女神造型灯座悬于半壁之上,散放出来的和谐气氛令人有著意乱情迷的迷失刺眼的五彩缤纷霓虹不时转动于肢体扭动的舞池中,一对对激情男女劲歌热舞,仿佛忘了世界的存在;叫嚣的音乐震耳欲聋地敲击著人们紧绷的灵魂,挑起每一根受拘的神经。
“这里真的好吵。”
她反唇相稽:“难不成你还奢望pub能像咖啡屋那般宁静吗?”
他当然明白两者间的不同,只是——他受够了。先是欺骗,诱拐他来这,现在他们又个个有软香围绕,全忘了身为医师所该拥有的格调。不过话又说回来,普天之下能像他如此恪守成规、中规中矩行事的又有几个呢?算了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已是个时势所趋的娱乐世界,他也不该再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他人了。
“我想走了。”
“还早嘛,急什么?”今天她公休,又正巧有个伴,怎肯轻易放他走?为了拉回他的去意,只得另寻去处吸引他。“要不咱们离开这,到山上去了。”
上山不啻是个好主意,但是山上之狼也不少:而他们两人什么关系也不是,他实在毋须担负起护花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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