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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尖叫与系统警报同时炸响。沈含锦在耳鸣中看见自己的血正被玉玺吸收,缺口处的齿痕突然暴长成獠牙形状。她本能地咬住扶钰递来的手腕,混着两人血的唾液竟让玉玺泛起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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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去!”扶钰捏着她下颌塞入桂花糖,“能暂时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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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的瞳孔突然收缩。暴食系统解析出糖块里掺着的放射性同位素——正是她在现代实验室丢失的铯-137。她反手将糖浆抹在玉衡公主的佛珠上,伽马射线瞬间烧穿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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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玉衡公主看着融化的金线,“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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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溪笔谈》记载,放射性物质遇糖则显。”沈含锦扯开衣襟,锁骨处的山河纹正在吸收金光,“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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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宫殿突然倾斜。沈含锦在坠落中抓住扶钰的雪发,看见二十八具冰棺从地底升起。每具棺椁都映出她和扶钰的身影,有的是古装有的是现代打扮,最中央那具冰棺里赫然是穿白大褂的扶钰正将试管扎进她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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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扶钰的机械义肢刺入冰棺,“别被冰髓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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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的虎口突然灼痛。系统光幕显示她的血红蛋白正被冰棺吸收,她突然拽过扶钰的手按在玉玺缺口:“用你的祭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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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血线交融的刹那,所有冰棺集体爆裂。沈含锦在飞溅的冰碴中看见自己前世的记忆碎片——实验室爆炸时扶钰推开她的那只机械手、冰棺中少年被锁链贯穿的肩胛骨、祭坛上浑身是血的自己将玉玺塞入他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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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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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惊呼声中,玉衡公主的匕首已刺到眼前。沈含锦本能地咬住刀刃,齿间迸发的火星点燃了空气中残留的汞蒸气。幽蓝火焰顺着佛珠窜上玉衡公主的华服,将她化作惨嚎的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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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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