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金笼锁

扶钰握住她颤抖的手腕，引着锅柄戳向自己心口：“现在杀了我，你就能摆脱同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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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突然剧烈震颤。谢惊澜的轮椅碾过机关暗门，玄铁轮轴擦出的火星点燃引线，三百个药格从四壁弹出——每个琉璃瓶中泡着的，都是与沈含锦容貌相同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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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请看。”他转动轮椅轧碎满地蛊虫，“这些才是失败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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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的胃部剧烈抽搐。她认出某个瓶中头颅耳后的痣，与自己分毫不差。系统光幕弹出警告：【基因污染度41%】，扶钰的雪发突然缠住她双眼：“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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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传来云螭的骨笛声。囚室地面裂开深渊，二十七具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每具棺盖都刻着扶钰的姓名与生辰。沈含锦在颠簸中撞开棺盖，看到棺中少年心口的烙痕——正在渗出混着汞毒的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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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爷……”她蘸取蓝血在棺椁刻符，“是批量生产的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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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剑锋突然调转，削断自己一截雪发。发丝落入棺中，少年尸身瞬间化作荧光。谢惊澜的轮椅撞破琉璃药格，抛来油纸包：“最后一包桂花糖，换你半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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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凌空接住的瞬间，油纸包炸开紫色毒雾。扶钰的衣袖及时掩住她口鼻，自己却吸入大半，金瞳爬满血丝的模样竟与棺中少年死状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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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他将最后颗解毒丹塞进她齿间，“这雾能诱发髓枯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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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云螭的骨笛已刺破囚室穹顶。三百只药蛇倾泻而下，每只七寸都嵌着玉玺碎片。沈含锦旋身泼出硝酸药酒，却在烟雾中看到骇人景象——每块碎片都映出她与不同时空扶钰惨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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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山河祭的预言。”云螭的面具在毒雾中融化，露出与扶钰相似的面容，“你们注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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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剑锋贯穿他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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