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人彘泣

封印的冰髓，“山河祭第四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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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地砖轰然塌陷。坠落的失重感中，她看见十二岁的扶钰被寒铁链锁在冰窖，太医令捧着药罐狞笑：“七殿下这双金瞳……”镊子刺入眼睑的瞬间，冰面映出三百个挣扎的倒影，“最适合作窥天镜的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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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扶钰的寒毒侵入经脉，极寒压下幻象余痛。沈含锦这才发现腕间血管泛着诡谲的青紫色，皮下游走着蚯蚓状的蛊虫。地牢四壁的夜明珠次第亮起，照出三百具玄铁笼——每具笼中都蜷着被剜去双眼的人彘，空洞的眼窝里插着琉璃管，管中荧光液体正拼出沈家老宅的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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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太医院试窥天镜。”扶钰的剑尖挑起具人彘残破的襁褓，露出里面婴孩尺寸的玉玺拓印，拓文遇空气氧化成血字，“需取孕妇八月胎，以五石散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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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弩箭破空而至。沈含锦旋身将扶钰扑倒，箭矢擦着耳际钉入石壁。箭尾琉璃瓶炸开，紫色毒雾中浮现柳姨娘的虚影——那虚影由万千蛊虫聚成，每只蛊虫复眼里都映着不同的胎儿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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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女儿。”虚影抚过人彘溃烂的肚腹，指尖流出琥珀色的羊水，“当年你胞弟在胎里就会啃玉，倒是省了催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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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的犬齿刺破舌尖。血腥味冲散迷障的刹那，她看见柳姨娘虚影的丹田位置——三百只蛊虫正拼出玉玺残缺的玄武方位，每片龟甲纹都对应着《连山易》的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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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可愿再赌一把？”她熔了腕间羊脂玉镯，玉液在掌心凝成柳叶刀，“我要那毒妇丹田的玉玺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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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雪发突然绞住她腰肢，发梢冰晶凝成星图：“用这个赌。”他扯开衣襟，丹田处同命锁的烙痕渗着血，皮下游走的蛊虫拼出河图洛书，“剖这里，比剖她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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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的指尖按上他跳动的丹田。实验室的基因测序仪嗡鸣声与此刻心跳重叠，她突然咬住他锁骨，犬齿刺破冰蚕丝甲：“我要活的玉玺核心……”舌尖尝到冰髓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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