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锦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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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砾深处传来机括转动声。三百枚淬毒梨花针破空而至，针尾系着的银铃震出蛊惑之音。扶钰雪发缠住她腰身急退，剑穗流苏扫落毒针的刹那，沈含锦嗅到针尖熟悉的蜂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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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姨娘惯用的乌头碱！“她熔了翡翠镯子化作盾牌，“火里掺了松脂，遇水会爆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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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救火的家仆已将井水泼向书柜。热浪裹着毒烟炸开，沈含锦被气浪掀飞的瞬间，扶钰突然咬住她后颈软肉。刺痛感激活饕餮纹，金芒暴涨间竟在火海劈出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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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他将染血的帕子塞进她齿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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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味混着龙涎香冲入喉管，系统提示音随之响起：【检测到血红蛋白携氧量提升】沈含锦趁机掰开裂隙中的青砖，焦黑砖块显露出冰裂纹——正是沈明珠八字中的“离“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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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场外突然传来哭喊。老夫人贴身嬷嬷被困在博古架后，手中紧攥的鎏金匣子正在融化。沈含锦蹬着焦木跃去，却见匣中滚出半块沾着糖霜的玉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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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双生...“老嬷嬷瞳孔开始涣散，“冰窖...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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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剑风劈开火墙。沈含锦抱起老嬷嬷时，发现她后颈有细如发丝的针孔——与冰棺女尸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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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可听过'灰烬辨凶'？“她将嬷嬷的手按在焦土上，“临终前最后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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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突然扯开她衣襟。沈含锦尚未惊呼，冰凉指尖已抚上锁骨胎记：“比对着呢。“他举起嬷嬷僵直的手指，指尖灰烬拼出的图腾竟与她胎记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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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卷着房梁砸下。沈含锦熔了玉扣化作短刃，却在劈开火幕时嗅到异香——是混在松脂里的曼陀罗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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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扶钰的雪发遮住她视线，“跟着血腥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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