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灶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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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光游鱼掠过扶钰散开的雪发，照亮河床堆积的玉玺碎片。沈含锦挣扎着去够最近的那块，却被扣住手腕。他唇间渡来的气息带着桂花糖的甜香，喉结上的齿痕渗出血珠，染红了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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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这个？“扶钰晃着掌心的玉玺残片，揽腰的手收紧几分，“拿你穿越的秘密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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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突然咬住他耳垂，趁其怔愣抢过残片。当山河图补全坤位时，暗河改道将他们冲进溶洞。钟乳石间垂落的尸骸轻轻摇晃，每具心口都钉着翡翠扳指，脚踝系着写满咒文的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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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三年七月初三......“她数着三十九具尸骸，“太医院的人竟被做成了人形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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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剑尖挑起具小尸骸。沈含锦看清那孩子手中的拨浪鼓时，共生痛觉如潮水袭来——五岁的扶钰被锁在丹房，每日吞服汞液丹药，生母留下的拨浪鼓浸满血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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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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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打落尸骸的瞬间读取到记忆残片——顾芷荷被按在井沿，腕间淌出的血染红丹方。纸角处柳姨娘年轻时的字迹，正与沈明珠闺中诗稿的笔锋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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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洞突然剧烈震动。扶钰在乱石间挥剑开路，玉玺拼成完整山河图的刹那，暗河尽头透进的天光照出沈明珠扭曲的脸：“姐姐好手段，连王爷都成了你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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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破空声被爆炸吞没。沈含锦扑倒扶钰的瞬间，玉玺迸发的强光中浮现前世文档，光标正自动键入：“五月初七，圣女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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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光幕。扭曲的文字最终定格为：“新帝与圣女焚于祭坛，玉玺烬中现火锅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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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在强光中握住他染血的手：“若结局是鸳鸯锅，王爷可愿共沸？“\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