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香谍

沈明珠心口疤痕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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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可知，噬心蛊需用至亲之血喂养？“她将金粉撒向扶钰，“比如......同胞姐妹的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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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抵住咽喉的刹那，沈含锦听见厢房传来瓷器碎裂声。沈明珠的尖叫刺破雨夜：“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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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尸甲壳在血水中融化，凝成张人皮面具。沈含锦盯着面具眉心那颗朱砂痣，忽然想起扶钰眼尾那点红——十成十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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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吗？“扶钰剑尖挑起面具，“用本王的脸做蛊，沈姑娘倒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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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狂。沈含锦在电光中看见面具内侧的字迹——是句未写完的诅咒，用的正是井底《汞毒考》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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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三年七月初三，子时三刻......“她念出声的瞬间，面具突然自燃。扶钰挥剑斩断火舌，却仍有星火溅上她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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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痛觉骤然发作。沈含锦在眩晕中看见幼年扶钰被按在祭坛上，心口烙铁印出玉玺纹样。戴着同样面具的巫祝捧着蛊盅，盅内游动的正是噬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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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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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掐着她人中按在墙上，雨水中混着两人的血。沈含锦摸到他后背的箭伤，忽然笑出声：“王爷的蛊毒......每逢月圆就会发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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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帘外突然亮起火把。沈含锦被推入枯井，在坠落时抓住扶钰的剑穗。猩红流苏缠住腕骨，她借着微光看见井壁新刻的巫文——正是诅咒缺失的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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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圣女血脉为祭，换大雍江山永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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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突然松手。沈含锦跌坐在尸骨堆中，摸到块冰冷的玉牌。系统光幕在漆黑中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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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dna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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