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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训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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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给大院抹了层暖金色。林凤霞刚送走刘燕,心里还在琢磨福气值的事儿,一扭头,陆伟光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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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一股子训练场带回来的土腥味和汗味,眉头拧着,那股子沉闷劲儿,比平时低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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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到了那股不寻常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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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训练累的,更像是心里压着事儿,那种快到极限的紧绷,还有点……说不清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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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伟光动作有点僵硬地摘下帽子,挂在门后钩子上,喉咙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嗓子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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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像平时那样先去洗漱,反倒直接走到桌边坐下,手指头没意识地敲着桌面,笃笃笃的,眼神都飘了,明显心事重重。她走近了他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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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就凝住了,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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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凤霞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难道是昨晚李秀娥那事儿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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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一直憋着的事业上的坎儿,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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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不顺利?”她轻轻问,想起之前王婶她们好像提过,最近部队里有重要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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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伟光猛地抬眼看她,眼神锐利,像是心事被戳破有点不爽,但很快又被那股子疲惫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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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躁地扯开军装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点蜜色皮肤,喉结动了动,好像在硬压着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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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拿起桌上晾着的白开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语气硬邦邦的,“部队上的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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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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