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出一锭银子捐在赌桌上,开口只说一个字“单!”
见他毫不考虑,气定神闲的,宁宁却已冒了汗。
等范问天放下手中摇盅,众人屏息一望,三粒骰子毫不给情面,三、五、二加起来是个双!
哎呀呀,宁电心头淌血,这男人不知道挣钱辛苦,如此浪掷!
她心疼,云行止却不,他再连押了五个单,连同第一次全输了,共六锭银子让范问天轻松入袋。
这会儿,宁宁总算能了解牛嫂哭嚎不止的心情,正想劝他罢手,却见他耸耸肩,笑道:“今儿个手气差,银于输光了。””既是如此,”范问天松口气,这男人给他好大的压迫感, “云爷已无现银,咱们今日到此为止,来日再奉陪。”
“那可不成,这骰于已让我养了六个双,接下来肯定会是单了,这时候怎能罢手?”云行止浅笑。
“也成!”范问天窃笑,或许是他太高估对方丁,一个人若一心沉迷着想要翻本,就不可能会是多么可怕的敌人! “云爷骑了匹白马来,这马会是个好价钱!”他望向门外的六月飞雪提议。
“马不成。”云行止摇摇手, ”那马是个重要人物送的礼,不能拿来做赌住。”
宁宁闻言松口气,听起来大毛熊还有几分理智残存,薯然间却听到——
“小弟还有个顶钱的东西,范爷肯定有兴趣,这样吧!用我的女人当赌注。”
“他的女人?!”
宁宁尚未回神,云行止已伸出手,一把将她推到范问天面前。”瞧瞧这丫头,杏眼含春,长眉人鬓,唇如绛梅,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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