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黄士清耳朵,骂道:“是不是你干的?”黄士清一口咬定:“不是我干的。”三喜子赶紧制止:“有话说话,别动武把抄,动粗解决不了问题。”黄士魁说:“我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道上我问过我二弟了,他说没偷苞米。”索老歪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二老狠,你招了吧!”黄士魁说:“索队长,面袋子确实是我们家的,但是苞米不是我二弟偷的。我家这个面袋子,上个月洗完晾在院子里,晚上不知让哪个损贼偷了,要么是别人用我家面袋子偷青,要么是别人故意栽赃!”索老歪横道:“魁子你可别替你二弟狡辩了,就是二老狠偷的,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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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队长,这么说就不对了,请问,你当场把我二弟摁苞米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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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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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有第三个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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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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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能说是我二弟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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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良说:“大哥呀,你既然没亲眼看见,没现场抓住,还没有人证,就凭个面袋子咋能断定是二老狠偷的呢?”索老歪说:“他是没理辩三分,我看见二老狠从胡同子里出来的!然后看见胡同子里的这个面袋子,不是他偷的咋这么巧呢?”黄士魁笑道:“那要是一脚踢出个屁来,你说巧不巧呢?”社员们一阵哄笑。索老歪说:“他不偷,下雨天他出溜啥?”黄士清说:“我腿长我身上,雨天溜达不行啊?你咋也出来溜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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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质无果,三喜子说:“我看不用追究了,虽然没当场摁住,但面口袋有记号,老憨家脱不了干系。罚一百穗苞米,秋后算账。”索老歪高声嚷嚷:“一百少,得罚二百五。”老憨瞪起眼睛:“妈个巴子的,你拿谁二百五?”索老歪知道说话走嘴,赶紧说:“我说一百穗少,罚二百。”三喜子站起来:“不少了,才二十穗青苞米,罚一百穗已经不少了,别把人一棒子打死,罚是为了警示,念是初犯,以教育为主。老憨、魁子,你们也别觉得委屈,看这样处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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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处理结果是比较轻的,黄士魁知道这是三大爷儿有意袒护,于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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