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冈比斯山的山顶已达雪线之上,终年积雪不消,皑皑雪影,在灰青阴霾天空的笼罩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清冷绝。
“可可,别喝太多酒,酒精会破坏药力,要是待会你的头痛宿疾发作,迷药会失效的!”
可可一个半月发作一次的头痛在即,上官翔已备好迷药及金针,准备病发之时将她的意识抽离。
三哥,怎幺停下不走?”可可感觉到车厢静止不动了。
“师父的碉堡在一座小崖之上,华牛无法上达!”
“那如何是好?”
“我负你上行!”
上官翔不由得她争辩,径自将她背起,深深地做了个呼吸,一股作气地将可可负起上奔,竟像如履平地似的,轻松地很。
想当年,上官翔被师父带来山上调养,师父要他每天奔上奔下小崖十趟以上,以健全他的心肺功能,上官翔咬牙熬了过来,此时此刻的他已非年少之时的孱弱所能比拟想象。
是故,他背负可可,还能上崖上得易如反掌。
“一切还是没变,”上官翔微喘地高呼着,重游营地,他喜悦难禁。
这里可是他的再生之地。没有这里,就没有今日的上官翔。
可可的微微咳嗽,将他从缅怀遥想中唤醒过来,跨出脚步,将娇妻背进碉堡之中,以挡严寒。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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