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主神不是万能的,而我无所不能

更可怕的是，方歌固然多次置自己的生死与度外，拼命地在保护郑吒、詹岚、甚至楚轩在内的轮回者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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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楚轩不难察觉，即便郑吒、詹岚或者自己不慎死亡，对方歌也没有多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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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就是【抱怨一番】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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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方歌不会亲手把郑吒送进激光通道，也不会在最后关头，像操弄布娃娃一样摆弄詹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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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方歌对詹岚、郑吒的死亡，也只会【抱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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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生命又该漠视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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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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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的经历，让楚轩意识到，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俩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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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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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道德、没有底限、没有节操，只要可以达成目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践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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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方歌的目的……从楚轩的角度上看，也许是混沌的、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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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独独是【明确的】，因为这个奇怪的人，一直在朝自己的目标前进，有着某种内在的行为逻辑，自始至终都未曾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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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得很累，困在某种职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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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平静地说出深埋内心的想法，他想通过方歌，印证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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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活的？你背负着怎样的职责、或是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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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剩的时间并不多，很快就准备赴死，不妨问得直白些。就算得不到答案，也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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