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8 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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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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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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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输，要么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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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自私，肯定都理所当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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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稳住金海，没出什么乱子，说明还是有本事的，小姐能让她那么气急败坏，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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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兔眼冒金星，仿佛粉丝见偶像，加油打气道：“就是应该这样，你不欺负人家，人家就会欺负你。小姐，你就应该支棱起来，让所有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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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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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锦瑟不露声色，“比如，都有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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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兔立马闭嘴，天真无邪的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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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笑什么。说说，让哪些人知道厉害，我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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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兔摇头晃脑，“小姐再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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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锦瑟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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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兔条件反射般立即捂住脑袋，眼神可怜兮兮，“小姐你教训了人家，就不能再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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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放在古代，绝对妥妥的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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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锦瑟偷袭，改为狠狠揪了揪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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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再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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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姐，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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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兔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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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锦瑟充耳不闻，并且另一只手也使用上去，捏住了卯兔两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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