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7 壮哉（6k大章！）

董从来不喜欢假设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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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喜欢，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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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绍华眺望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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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也想问一问，那些倒在樊董脚下的对手，他们为什么会成为失败者？是因为不够努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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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万里笑了起来，笑声透着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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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万事原来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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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董这么想，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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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绍华抬起手，“看看，多美的风景，看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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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万里笑意微敛，但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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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樊某得感谢周少，没有周少，樊某哪有机会站在这里一览众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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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绍华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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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董会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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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樊某的一生足够精彩。做人，得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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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绍华没有回头，似乎是从一开始，其实就不敢面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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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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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向背后的樊万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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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万里笑意平淡，临到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向对方传授人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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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有时候，还是太感情用事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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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绍华站在进一步就粉身碎骨的位置，迎着朝阳，背影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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