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会儿嬷嬷该进来了,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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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觞“哦”了一声儿,还有些不情愿,惹得沈全懿嘴角一抽,抬脚踹了踹那家伙:“行了,少装蒜,有些事儿用不着我说,你也猜着了,这会儿给我看可怜样儿,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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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觞只好收了脸上的表情,笑嘻嘻的出去了,一打帘子,迎面儿过来一人,果真是刘氏,他笑着问好,刘氏却连连摆手,往日在庄子里谁敢受壶觞的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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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子虽然说进了府里头,可骨子里的东西没变,她瞧见了壶觞还犯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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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进了内室见沈全懿身着一身儿常衣,柔顺乌黑的发披在肩上,人在塌边儿坐着,手里头捧着一本佛经,室内安静极了,沈全懿细白的手指翻动着书页,发出“沙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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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攥紧了袖子里头的东西,几步过去,就跪在塌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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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嬷嬷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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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全懿放下手里的佛经,抓起一侧小几上摆着的茶盏,慢慢地喝了几口,冲着刘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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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摸了摸头上的汗,就将怀里的东西送了过去,刘氏心细将香料用锦布抱着,若是闻着只觉是清香淡雅的薄荷味儿,沈全懿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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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立马探身过去,伏在沈全懿的耳边低声地道:“这药不会伤人的,奴才添了味重的薄荷掩住其味,牲畜闻的多了,会有意识不清,具有发狂之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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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全懿接过锦布,转头一双眸子意味深长的看向刘氏,刘氏会意立刻俯身跪下:“奴才用性命担保,绝无一句不实之言,否则叫奴才生生世世下贱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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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全懿微微叹气,伸手将刘氏扶起来:“诶呦,我什么都没说,嬷嬷实在多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我知道,以后不必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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