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可怜

，伺候谁不都一样，而且我肯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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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露骨污秽的话，没让壶觞脸上有半分动容，一双清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那老妇，看老妇心理学痒痒的，她的手已经抓住壶觞的衣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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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的，我好疼你，也是奇怪了，你一个没根儿的人，怎么伺候张氏的，不过你怎么伺候她，就怎么伺候我，听说你本事大，张氏以前快活的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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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上用劲儿一拉，布帛撕裂的脆响，衣襟被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壶觞洁白的胸膛，只是没等得及赞叹，就听着周围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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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壶觞那新旧交替的密密麻麻的伤口，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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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是个蠢货，这么好的美人儿不懂得珍惜，我看着心疼，你说你当初就跟了我，哪用受这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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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嘴里“啧啧”两声儿，显然对于张氏暴殄天物的做法十分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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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此言，一直静默不语的壶觞却忽的轻笑了一声儿，他这一笑如冬日里忽现四月的暖阳，灿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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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看呆了，没等她再开口，壶觞接着道：“只可惜，奴才没有福分，命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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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命短，让老妇回神儿，她嘿嘿笑着：“何来命短，若是你命短，不过到了阎王那里将我生死簿上阳寿都划给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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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豪爽大方，壶觞眼底带着浅浅的阴翳，可脸上仍似笑非笑问：“嬷嬷此话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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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还点点头，扯着嘴角就要笑，只是脸上还没挂了笑，忽的被人从身后样前儿一按，反着被人从后头将一双手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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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要命的，也敢动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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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完，老妇一抬头就见着跟前儿站着的张德生和庄子的总管黄太监，忙收敛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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