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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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莫惊,奴才可算不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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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觞说的坦然又直接,没有一丝窘迫,倒是也让沈全懿心里头的紧张,散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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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有一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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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壶觞太监的身份,沈全懿抿了抿唇,没说话,不过是低头拾起宽大的裙摆,正好就遮住了一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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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觞立在门儿上,弓着腰,一双手笼在袖里,冲着她温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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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容貌身姿,真是像一个温润的书生,不知怎的,沈全懿忽然就想起满身阴瑟戾气的张氏,壶觞在她跟前儿到底是承受了什么才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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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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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觞看着沈全懿便俯身在门上跪下,磕了几个头,实心儿的,洁白的额头一下子就红了,秋月和刘氏眼瞧着不对了,互相对视一眼,就悄声儿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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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屋里头瞬时就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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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全懿皱了皱眉,她看见壶觞起身,其袖子下半掩着的手上惊现一抹刺眼的红色,不禁想这人怎么老是受伤,又或者说还是之前的伤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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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犹豫了一下,沈全懿抓起一侧的帕子,扔了过去:“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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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觞小心接下,他冰凉的手指,挨着那温热的帕子,一下子就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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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淡淡的笑着:“没受伤,不是奴才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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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的血,沈全懿皱了皱眉,也就想起张氏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儿被杖毙,壶觞这会儿来见她,想必是早前儿也去观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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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是死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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