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顾檀

个个的恨不得立刻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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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不见恼怒，笑着点点头，转身便指了几个丫鬟分配给了几个姑娘，各领着人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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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脚还没踏出去，忽听的窒厄声儿落，回头看，原本长凳上还再挣扎的人已经没了动作，她纤细的脖颈骤然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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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打板子的声音没了，院儿里便静悄悄的，血顺着凳子流下，地面漫出大片的红，靠的近的几个姑娘脚下的鞋都被浸湿了，所有人都忍着，血腥味裹挟着寒风一块塞进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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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煞了我的风景，早些收拾吧。”顾檀皱眉似兴致缺缺，随意的摆了摆手，人便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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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珠莲面无表情的抬手指挥着几个小厮，将人拖出去，他们手脚麻利，像是做过无数次了，又似乎早有准备，扯过早在凳子侧放着的草席，将尸体随意裹进去，便抬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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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走过的路，草席里渗出得血水滴落一地，艳红色的蜿蜒曲折的长长的一条，宛若一吃了人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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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门上，呼从草席里垂下一只手来，激起一片惊呼声，为首站着的玉兰都没忍住，偏过头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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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儿剩下的奴仆，提着水桶和刷子，清洗着地上的血迹，不知何时又落了雪，地上渐渐铺上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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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震撼，不过进门儿头一日，顾檀便这般下马威，都是年岁小的姑娘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看着殷红的地面，几个姑娘吓得瘫软在地，有个更是爬在地上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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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沈全懿也喘息几许，这才互相搀扶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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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告退，跌跌撞撞的几人，被丫鬟们搀扶着从春雅阁里出来，沈全懿倒还好这会儿也缓过来了，就是脸色有些白，另外两个受了惊，再待不得一点，拉着丫鬟就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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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回了自己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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