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没得选,你也别想有！

你惊讶地改变态度’的样子，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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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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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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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几次三番被戳穿之后，邪神再也演不下去了了，在纸上画出了一个大大的愤怒表情简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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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这个圣骑士，真的很无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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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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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谐神不忿地控诉着凡人的不识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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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少很多乐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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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尊重你那诡异的品味，我还是觉得现在赶紧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清楚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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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你到底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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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赫伯特再一次逼问后，邪神终于不再拉扯，老老实实地卸下了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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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凡人，我承认……你确实让我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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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你赢了，你确实拥有与我谈判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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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说起那些之前，我还是有一件事搞不明白……我可是邪神啊？你就真的一点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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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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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个凡人什么都懂，什么都看穿了，那为什么不选择向他人求助，而是冒险和自己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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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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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太像，他的精神中感受不到那种自我毁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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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担心有用吗？不如说，我真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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