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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九渊不解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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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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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傅老师拆了棠溪的土枪,不是因为好玩,而是为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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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九渊展开手掌,看着这堆散落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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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斟酌用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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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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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学明气呼呼地瞪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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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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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九渊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正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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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傅学明话锋陡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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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超级、无敌、非常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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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追问起闻九渊是从哪儿弄来的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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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猜了几个名字,无不是国内最顶尖的轻武器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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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九渊呼吸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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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连您都做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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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九渊再次确认的话,落在傅学明耳中,成了一种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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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声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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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做不出来!是我的专业不在这儿!我是搞导弹的!这玩意儿是轻武器,咱们不是一条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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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记得您年轻那会儿,在轻武器研究所学习过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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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子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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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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