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够湿润,常直接涂上甘油强行进入。
“初儿,我不想弄伤你。”
将手指沾满唾液,凌拨云缓缓地弄湿她的花心,不断揉捏轻按,直到她甬口溢出薄液。
但是不够湿,他继续吻她,抚摩她小巧圆挺的**,继续调戏她逐渐硬挺的小核心,为她忍耐急欲崩溃的欲望。
等到他认为她已经够湿,也为他准备好时,便不再强忍自己地一挺而进。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让云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儿,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尽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让她获得快乐,但初次的交欢总是苦了女人,云日初在高潮与撕痛中交出了她的处子之身
“初儿,你还好吧?”
“不好,痛死了。”
赌气的云日初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脸,存心要闷死自己好过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却让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乐或痛苦,只觉得互摸彼此的身体是件好玩的事,一点都未察觉凌拨云真正的企图。
等到成为女人的那剧痛由**袭来,她要后悔已来不及,只能无力地将主控权交给他,沉沦在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哭她的无知。
痛,便是失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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