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光了没看头。”杜丫丫一口撇清。
“哼!下流人趴在屋顶上偷看,嫌人家太猴急没看到重头戏就软成一摊泥,还差点失足滑下屋顶的不知是谁喔!”
“那是你推我才滑了一下。”
“原来你承认自己下流呀!”
两人荤素不忌的说着在妓院里“参观”人家办事,比较着谁无耻、谁厚颜,全然忘却两个男人握紧的掌心和逐渐泛青的脸色。
有哪个丈夫气量宽宏到让妻子去看其他男子的裸体?更逞论是看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欢欢——”
“丫丫——”
一个低咆,一个高喊,莫名的莫迎欢和杜丫丫微微一楞,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自顾自地谈天说地,丝毫不把丈夫的怒气放在眼里。
一声细微的叹息声隐隐传来,似乎出自于闭眼休憩的好哭女子,只是没人注意到。
离家出走!
这四个字可以冠在任何人身上,但绝对扯不上正在官道上漫游,看起来像个瘦不拉几的小乞丐。
他手上拿着一根跟他一样营养不良的瘦短竹竿,大概只有两尺长、纤细如小指般的绿青色小竹,腰间系着一只陈旧的小布包。
他浑身脏兮兮地垂着头走路,不时用手中的细竹翻弄地下的泥土,走走复停停,瘦小的身影显得孤零零,让人心头微酸。
走路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他常上山采葯草,在江边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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