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最终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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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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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它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东西。”王也抛出了关键观点，“虚无和存在，只是同一个本源的不同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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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消灭的不是存在，而是这个本源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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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结果，只会让本源变得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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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的本源，比现在的多元宇宙更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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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中的声音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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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我的理论是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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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美的理论。”王也语气平和，“包括我现在说的这些，也可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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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绝对的确定性本身就是不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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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证明你的理论一定正确，就像我无法证明我的理论一定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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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执行一个可能错误的计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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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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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开始波动，像水面被石子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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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终极虚无的声音变得迷茫，“我存在了这么久...一直坚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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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动摇是正常的。”王也说道，“怀疑是智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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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都应该重新思考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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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思考...”终极虚无重复着这个词，“可是...如果我的理论是错的...那我这么多年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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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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