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无名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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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另一个栾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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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无情，为了正义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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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栾玄看着阴影中的自己，“我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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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王也说道，“光明越强，阴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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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和他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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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玄深呼吸，走向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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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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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压抑的一面。”阴影栾玄冷笑，“你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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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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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为了大义灭掉小恶。”阴影栾玄说道，“比如为了拯救多数而牺牲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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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犹豫，总是顾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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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听我的，事情会简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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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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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他经常在道德选择中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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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救所有人，但往往救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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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缓缓说道，“我确实需要你的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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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需要我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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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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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栾玄相视而笑，同时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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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闪烁，融合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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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玄睁开眼，眼中多了一丝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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