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回到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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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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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开始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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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漩涡出现在另一个王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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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王也叫住林娜,“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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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锚定只能维持五分钟。”林娜提醒,“动作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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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走到另一个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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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观察,他发现对方眼中的绝望比想象中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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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面部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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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调整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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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王也恢复说话能力,立刻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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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要完成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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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使命?”王也平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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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所有痛苦!让一切归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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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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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王也愣了一下,眼中闪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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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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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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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影死了,栾玄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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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我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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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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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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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之主复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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