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裂痕

，“我们一定能到达原初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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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的跋涉，他们终于穿越了裂痕，来到了一个完全超出想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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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没有任何具体的形态。所有的存在都以最纯粹的概念形式呈现：时间在这里是可见的流体，空间在这里是可触摸的丝线，因果关系在这里化为彩虹般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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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原初之境。”时空审判者说道，“一切概念的诞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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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奇异空间的中央，有一个无法描述的存在。它既像是光，又像是暗；既像是有，又像是无；既像是动，又像是静。任何试图定义它的努力都会失败，因为它本身就是定义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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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了。”原初意志的声音没有方向，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有趣的存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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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原初意志？”王也试图仰望那个无法定义的存在，但发现根本无法确定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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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开始，也是可能的结束。”原初意志回答，“我创造了概念，也可以销毁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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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的行为让我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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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林清影不解，“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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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做错什么。”原初意志说道，“恰恰相反，你们做对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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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为什么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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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们的存在改变了我的认知。”原初意志坦率地说道，“我创造了秩序与混乱，创造了存在与虚无，创造了所有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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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从未想过，竟然有存在能够超越这些对立，找到第三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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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希望之路？”苏烈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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