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既定的结果？

“吾从不觉得自己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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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化身摇头，“肮脏的也不止是人，妖也一样，只要有私欲，万灵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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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盯着对方，“所以呢？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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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你就会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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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化身微笑，“李元，如果你能胜吾，那么…吾会期待你做出选择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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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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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你可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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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吧，多杀一点，无论是人还是妖，你想杀多少就杀多少，直至你能见到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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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李元出手，神尊化身自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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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你能感应到空间波动吗？”李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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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嘒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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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蝉传达意念，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异常的空间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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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沉思，“到了这种地步，依然无法通过气息波动和空间波动来捕捉对方的痕迹，那就是有更深的东西蒙蔽了我们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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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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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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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此地后，李元一直在思考各种问题，看似没有受到影响，却是陷入了另一种思维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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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怎么去破局，结果都不会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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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与弱小，多数人与少数人，怎么都会有一方妥协，遵循着历史的规律不断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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