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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人和我一样,天资卓绝,一日入神仙境,他也绝不会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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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正的天下无敌,也是真正的长生久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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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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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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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世间唯一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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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禅嘴角勾起,眼神癫狂,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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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烨静静的听着,忽然认真开口道:“你不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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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个怕死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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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死,你不敢效仿当年的武林神话和魔道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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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走到一个很高的高度,只差一步,你就能完成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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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怕了,你怕会失败,你怕失去这一切,你知道自己这一切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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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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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烨看着蓝天,语气平静,声音清晰:“千年过去,当年的武林神话,你都牢记在心中,称他为武林神话,足以见得他在你心中的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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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那样的人都死在了雷劫下,你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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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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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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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左明禅笑声突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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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眸看了陈烨一眼,眼神逐渐平静、深邃:“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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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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