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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跟门口的瞿柏南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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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柏南余光睨到她纤细手腕上,包裹着一圈带着血迹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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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紧缩,抓住她的手,“你割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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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粟目光一顿,推开他的手,“我要是真割腕,你能不跟沈知微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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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柏南镜片下的眸晦暗无比,他欲抬的手在身侧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动作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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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他哑声,“别做伤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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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陈粟挑眉,“你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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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柏南没有否认,“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用来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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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陈粟好不容易决定放弃的决心,几乎在瞬间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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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过往人生里,从来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只有瞿柏南,只有瞿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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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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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参与了她过往人生的绝大部分,以至于想要剥离的时候,就像是抽皮扒骨一样疼,疼的她五脏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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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这么关心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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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柏南一愣,还不等反应,陈粟已经转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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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用这样反讽的语气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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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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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母看见睡着的陈粟下来,有些惊讶,“粟粟,你怎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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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陈粟看了眼窗外,一脸乖巧,“我白天还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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