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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芝连忙拿出伤药膏来,给沈虞晚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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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上次给裴郎君的药还留下一些,表小姐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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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晚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内袖口都染上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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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她都故意遮盖住手,没让人看见。就算是向来关心她的外祖母,都没察觉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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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晚提起此事,仍恨意澎湃,她再难以控制,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将这一切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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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她,那个当年导致沈家灭门的罪魁祸首,那个撞破了我母亲给我玉佩,从而导致后面一切的管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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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自己伤的,玉芝眼眶都跟着红了,这到底多大力气,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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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着万小姐出门去了,怎么会碰见她?小姐可从她口中问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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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晚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仍然控制不住那胸口的起伏,她下意识还想攥拳,却被玉芝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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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只管跟奴婢说,无论小姐选择怎么做,奴婢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玉芝坚定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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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晚微笑,前世玉芝陪了她七年,她怎么可能不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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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晚这些年跟玉芝相依为命,玉芝知道的,甚至比老夫人了解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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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晚抱住玉芝,眼泪噼啪落下,久久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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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仇恨,沈虞晚背负太久了,她不敢跟外祖母说,更不敢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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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外祖母本就身体不好,知道这些更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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