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脸,却不是因为痛,而是想遮掩莫名浮起的大片红晕。“你说什么?”她完全听不清楚。
他却来招顾左右而言他。“我姓韩。”他笑得有点狡猾,如同逮住猎物的猫。
从她刚才的反应,他相信她是知道他是谁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隐瞒。
但知道是谁,不代表她认出他在她记忆中该有的位置。
“我知道不、不是、不是,你不需要自我介绍,我们不必认识,各走各的路哎唷!”话讲太快咬到舌头了。
“要不要紧,我呼呼。”他关心的趋前一吹气,扳开她的下颚一瞧咬伤状况。
“没事啦!就一点痛”咦?不对,他何时靠得这么,嘴唇都快碰到她的“你干什么,想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
脸红心跳的谢晚娘奋力地推开他,像是兔子往旁边一跳,全身不知是害怕或是兴奋,微微的颤抖着。
“韩观恶,排行老三。”不容她拒绝,他蛮横地将她拉近,用干净的手帕包扎手上的伤口。
松了一口气,也微带失望,她紧张得两眼不敢乱瞟。“我是独生女。”
“我知道。”他还晓得她对新闻工作深感兴趣,以及不吃肥猪肉和木耳。
“你怎么会知道呃,算了,当我没问。”问越多麻烦越多。
“我对你的事知之甚详,包括你十二岁还尿床一事。”是有心透露的,他非常不喜欢她眼底对他流露出来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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