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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母亲在耳边的怨妒之语悉数刻在他心里,他的心中早容不下手足之情。
“大哥,你想太多了,我对经商一点兴趣也没有,也许哪天我会教书,当个领死薪水的书匠。”他要的从来不是外在的物质。
而是更深一层的灵魂相属。
“希望你记得今天的话,不论爹给了你什么,都能慨然拒绝。”他稍微安心地缓了脸色。
“是,不敢或忘。”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值得他奋力一搏。
他要的是——她。
确保他无非份之想后,韩习风满意的离开。
视线兜回手上的照片,韩观恶面上稍露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小苹果,当记者好玩吗?让你逍遥了那么久,也该是见面的时候了。”
早知道她人在何处,就像过去十多年来他随时掌握她的状况,她中学时投稿第一篇文章刊出,他比她还高兴,她考上北大,他以她为荣,她生病发烧,他在英国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回,她烧了一星期,他就在圣保罗大教堂坐了七天。
手上这张四、五年前拍摄的相片,是他拜托友人偷偷摄下俪人倩影,好让国外的他有个依慰,睹物思人,不至相思泛滥成潮。
明天吧,先让他安排一下,跟报社方面打个招呼,他要他们十六年后的重逢完美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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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面一碗面条多一点不要煮太软,芹菜末少许不要洒香菜,对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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