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你不亏

不是的，我们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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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承认吧！”沈惜月打断了那嬷嬷的话，凑到吴嫔耳边，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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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跟了南帝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贵嫔，若您是妃位呢？贵妃呢？殿下的路也不至于如此难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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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嫔瞪大眼睛看着沈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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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像是被种下了某个种子，一瞬间开始自责，开始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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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月淡淡道，“您睁开眼睛看看，今日殿下为了留在京城，甚至不惜找人刺伤自己，差点丢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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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若是皇后上位，又或者是大殿下上位，恐怕到时候他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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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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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嫔吓得脸色惨白，呆呆坐着，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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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旁的嬷嬷急声道，“娘娘，您别听她胡说，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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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吴嫔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击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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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月的话，每一个字都戳到了她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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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一步步踉跄走向床榻边上，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仍在昏迷中的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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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颤抖着抚摸战凌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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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喃喃说着，“凌儿，是母妃无能啊！沈惜月说的对，若是母妃这些年努力往上爬，成为妃，成为贵妃，甚至成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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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就不会这么累了，也不会这么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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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妃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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