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明明很清冷,但却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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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白马用手指拨开额前留长的刘海，将练习表递交给斋藤晴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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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家先练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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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北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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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直接要出门，斋藤清鸟走上前，手指下意识地轻抚着裙摆，似乎前不久刚熨过，上面没有一丝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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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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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真的去了北海道札幌，能不能带上月夜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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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白马迟疑了一会儿，对着斋藤晴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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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都退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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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应让斋藤晴鸟垂下眼帘，声音不由得有些颤抖：“但是......月夜她从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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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白马侧着身看向她，插在衣兜里的手在不停地翻转着哨片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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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长濑同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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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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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白马抬起手，稍许带着歉意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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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她说的时候再定吧，你一个人在这里为别人做决定，不见得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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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听点是关照朋友，说难听点就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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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晴鸟望着北原白马的脸，他依旧保持着淡笑，可语气中却隐隐带刺，失去了平日中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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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你也多少留意一些，区区三年，一瞬间就能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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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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