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从上而下的看着女人的发顶,好整以暇的就这么站在屏风背后。
“他沈渡只要不是性功能障碍,就不可能对女人没反应。”狗良啧啧了几声,又疑问道,“你们坐那么开干嘛,不知道的以为你们俩拼座儿呢。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今天涂的可是斩男色啊,你连个男人都斩不到,我宣布以后你不配涂这个色号了。”
沈渡唇角带笑,继续悠悠听着。
狗良给电话那头勾引未遂的容榕认真分析道:“是不是今天的香水没选好?你今天喷的什么香水来着?英国梨?喷这么纯情的香水的嘛,少女你本来就穿的够纯情了,不喷个欲一点的香水,还怎么勾引沈渡啊?”
苦口婆心教训了一通,终于挂掉了电话。
“哎,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我这个纸上将军啊。”
她摇摇头,又喝了口酒,想起狗榕去了厕所,沈渡还坐在那儿,就想着看看那男人在干嘛。
然后一转头。
狗良脸上的表情全都消失无踪了。
“……”还有什么是比刚刚说了一个男人的性功能,结果一转头那男人就站在自己后面更尴尬的事情呢?
沈渡垂眸看着她,唇角微勾:“你好。”
“…沈总好。”狗良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在发抖。
“你是她的朋友?”
她是谁,不而喻了。
“昂。”狗良僵硬的点了点头。
“很高兴认识你。”沈渡声音低沉,态度绅士,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发火。
狗良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
也许这个沈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相处。
沈渡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为自己解释道:“我很正常。”
“……”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往厕所那边走去了。
狗良看着他高挑清俊的背影,心中想该用什么姿势向狗榕求饶,才能保住她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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