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文微弱地抗议:“我以前也梳髻”
“你以前梳的是高雅的法国髻,不是你这种好像脖子后面长一颗瘤似的阿婆髻!加上那副大眼镜,还有丧服似的套装,厚真是难看死了!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你是存心把所有人吓死啊?”季凯兰不遗余力地唾弃。
书文想起殷冀棠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由得垂下头,沉默不语。
看见表妹垂头丧气,季凯兰不觉有些愧疚。
她小声问:“你生气啦?”她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她迟疑了下,但还是说了:“你们说得对,我的确在封闭自己。”
“你们?”季凯兰抓到语病“除了我,还有谁这样讲过?”
“我老板。”
“啊哈”季凯兰一拍手,眼睛再度亮起来“我就说吧!妹子,我敢跟你打包票,那个殷冀棠一定喜欢你啦!”
“别乱说,这不可能的。”她立刻否决她的猜测。
“为什么不可能?男未婚,女未嫁,而且我妹子又长得闭月羞花”
书文被季凯兰给逗笑了。“表姊,我就算是长得倾国倾城,也没用啦!”
季凯兰吓了一跳“他眼光这么高?”
“不是啦,”书文压低声音,好像怕被谁给偷听去“传闻说殷冀棠是个同性恋!”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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