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必定非同小可。你很好很好。
只是虞西书院那些士族女君,不是和他们一个阶级的人。她贸贸然去了不该庶族去的地方,撞了个头破血流。
徐青沉想到村里那些一直尊敬她,夸奖她的大娘们,还有私塾里那些总是和她互相吹捧,互相惋惜的昔日同窗。
是她自己强求着,改读了虞西书院,如今吃了苦头,却也不愿回头。
她咬着牙,抬眸看向牧白,可怜又不甘:你也觉得我进虞西书院,是自不量力吗
牧白想要给她擦眼泪,但他常年劳作的手都是粗茧,擦得她的皮肤红了,便垂下头,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
他说: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知道我不会撒谎。
牧白的胸膛中,心跳沉沉,徐青沉慢慢听着。
她慢慢收了眼泪,通红的眼睛睁着,不知望向何处,忽然道:我现下落魄,但不会一直落魄。我不服输,永远不服输,我要往上爬,不择手段也要爬上去。以后,我要让她们所有人都跪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
牧白一直相信她。
徐青沉捧着他的脸,坚定道:阿白,你对我好,我都知道。我不会辜负你。
他微微抿唇,笑了一下,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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